确实挺不好的,那只手一直滑到最低位置,才算停下,可是,却感觉到那里的不一样,所以,苏微暖啾啾嘴,嘟囔一声‘什么东西’。
开始了检查,而且检查的还很细致,老男人欲哭无泪,却又不想阻止,那酥麻的感觉一直传递到四肢百骸,哪里舍得拒绝。
挑着眉毛,看着一直因为摸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东东而皱着眉头很苦恼的苏微暖,老男人的喉结不自觉的滑动了一下,呼吸声也沉重了许多。
一个多小时的行程,苏微暖的手一直放在那个位置,这对老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所以,真正到家的时候,无疑是松了一口气的。在车上平复了一会儿,才将人抱下来,这个时候的苏微暖已经睡着了。
呼吸之间,有着重重的酒气。
将人抱到楼上,让女佣帮着换下衣服,他就直接进了浴室。
再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穿着浴袍,坐到床边,看着女人娇憨的面容,心里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诺大的卧室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实在安静。
秦照川的思绪却很复杂,忽然间觉得理不出头绪来,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躺倒床上,将人搂进怀里,来日方长,这个女人心里眼里只有他,还是他的女人。
其余的就都不重要了。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外面那些逢场作戏,也就只是逢场作戏而已,这个女人的位置,他没打算让任何人取代。
将人再搂紧点,十年的时间,再有十年,不知道两个人会是什么样子了呢。
二十八岁的女人看不到该有的岁月痕迹,他却已经三十七岁了,照镜子的时候已经能看到很明显的细纹了。
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不让自己老得那么明显。抬头看着天花板,老男人开始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老男人从来没有考虑过婚姻这种事,所以,早上醒来,有个人对你笑着说早安这种温馨场景,苏微暖从来没有享受过。换句话说,她压根,没有这方面的幻想。一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是感觉头疼。
摇摇脑袋,喝断片了,最后的记忆是和导演拼酒,真真放纵到了极点,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了。
头疼得厉害,身上穿着睡衣,大概是佣人给换的,只是比较纠结,昨天是黎惟愿送她回来的吧,那妞儿还要赶回去拍戏,丫一定很辛苦。
内疚到没有多少,毕竟朋友吗,感情摆在那,不会那么假客气,懊悔倒是有的,喝完之后不知道有没有耍酒疯,如果真的耍了,那就太丢人了。
扶额,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仅没出息,反而......,哎,丢人啊。
正纠结的时候门响了,说了声进来,佣人李嫂端着解酒汤进来了。‘您醒了,先喝点汤醒醒酒,先生吩咐过的。一早上就在灶上煨着了。’
中间那一句是重点。‘先生他回来了。’
李嫂点点头,‘是啊,昨天晚上你们一起回来的,您不记得了。’
她哪里记得,印象里根本没有这一坎,老男人去接她。靠之,又在玩什么花样。
苏微暖觉得头更疼了。
‘他人呢。’
‘早走了,大概去公司了吧,秘书先生来接的。’
应该想到的,那个老男人,虽然老不正经,但是还是很敬业的,一直很看重他的事业。
和他的事业比起来,她价值几何,人生啊,几多惆怅。‘给我拿点糖来吧。’
解酒汤有点苦,喝的心里都跟着苦了吧唧的。
玉树临风的韩秘书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怪事,他家老板,已近不惑之年,居然开始在乎起那张面皮来。
这种事吧,其实说白了,也不是什么怪事,只是放在他家老板身上让人有些接受不了,完全想象不到一个喜怒无常说动手就动脚的人娘们唧唧的擦保养品是个什么场景。
韩秘书觉得自己震精了,尼玛,那画面是什么样的画风啊。
老板最近混得不得意,他是知道的,可是也不至于这样吧。
小花骨朵因为无节操照片曝光被踢走了,苏微暖据说要去拍关于关爱聋哑人的公益广告,所以,提前去体验生活了。
那么,现在的结果是什么,老板独守空房,*求不满,所以,才开始折腾的吗,有心问上一句,想想还是算了,这种神经质似得生活问题还是不要过分关心的好。
默默退出去,将空间留给秦先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