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丹心之大汉帝国十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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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定州大战张轶锋,帝都四美火玫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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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定州大战张轶锋,帝都四美火玫瑰

‘菏’北定州。

离高考还有一段时间,既然出了东北,文清倒不急着赶路,反正算算日子,时间充裕的紧,众人也乐的逍遥,遂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

这一日,过了北平郡地界,进入‘菏’北郡地界---定州附近。

此时已进入创元19年6月,天气渐渐热起来,时近中午,太阳高高挂在空中,走了半天的路,常羽春、多睿衮肚子已然开始叫唤了,口中也有些干渴,见前方有一酒馆,规模不大,也就三间草房,门口高高挂着一个大大的“酒”字旗番,常羽春赶紧提议:“咱们就在此地休息片刻,吃些午饭、酒水,再行赶路如何?”

“行啊!”文清自己也确是有些累了,遂点头同意,众人下马,把马拴在酒馆门前的拴马桩上。

酒小二见来了不少客人,赶忙满脸堆笑迎出来招呼:“几位客官,里面请,本店有上好的二锅头,包您喜欢。”

“有二锅头喝啊?!”常羽春和多睿衮立时来了精神,二锅头他们听说过,烈的很,但从未喝过,不知是啥味道,对他们这种好酒之人,越烈的酒喝起来越带劲。

众人进得酒馆,酒馆内已有三三两两的客人,于是四人在一张方桌前坐下,张逸房提议道:“咱们在外赶路,一切小心为好,酒还是少喝点,浅尝辄止即可,还是多吃点菜吧---”见文清不反对,扭头对酒小二吩咐道:“拣你们拿手的菜,上个7、8样,这二锅头嘛,来一壶让我们尝尝鲜就可。”

“好嘞~~~”酒小二连忙点头应是,见这几位气度不凡,也不敢轻易怠慢,忙不迭去准备碗筷、酒菜。

过不多时,满满当当上了一桌菜,每盘菜分量都挺足,一壶一斤重的二锅头也打上来了,常羽春和多睿衮这嘴巴早就冒烟了,赶紧各自倒了一杯,扬脖一饮而尽。

热酒下肚,比东北的高粱红烈多了,常羽春还好点,多睿衮咳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嘴上却连道:“好酒,好酒!”

“你们这两个馋嘴……”文清笑骂一声。

“你还别乐,你来一大口,还不如我呢!”多睿衮挑衅道。

“我才不上当呢!”文清嘿嘿笑着,抿了一口,他姥姥的,确是很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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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正嘻嘻哈哈吃着酒菜,只见外面马挂銮铃响,远处来了一骑黑马,这马一身漆黑,身高马长,极是神骏,与常羽春的座驾---乌锥马可以媲美,马上一人强壮威猛,如铁塔一般,身上穿着一身普通的黑色布袍,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油迹,一看即知不是什么富裕人家子弟。

再看这人大手中拎着的家伙,众人不觉一凛,只见他手提一杆丈八点钢矛,这长矛,全身镔铁点钢打造,矛杆长一丈,矛尖长八寸,刃开双锋,作游蛇形状,与常羽春的霸王枪绝对有的一拼。

当看到那张脸时,文清这嘴里的一口二锅头酒差点没喷出来,只见这人二十3、4岁的样子(实际年龄应该更小两岁),生得当真凶恶,豹头环眼,燕颔虎须,钢髯根根如铁,一头浓发,横生倒竖般有如乱草,蓬蓬松松的堆在头上。这些都没什么,就是这张黑漆脸皮,这也太黑了吧,象黑锅底一样,文清四人中,就数常羽春最黑,但要是常羽春跟此人比,那就是小白脸了......

“得了,终于找到一个比你还黑的人了......”文清悄声对常羽春笑道。

“小师叔,这人恐怕不简单,定是员猛将!”常羽春倒没觉得那么好笑,面色凝重沉声道。

“真的?!比你如何?”文清着实有些诧异,常羽春虽说出道时间不长,但师傅逍遥子和东王对他的评价都很高,至少在东北军中可以算是无敌了,若他说是猛将,那肯定至少是徐天德、白起那种武将巅峰级别的。

“不试试,很难说……”常羽春轻轻摇头,他心中清楚,对方内力恐怕也就在武将中阶左右,但战力嘛,恐怕可以越级挑战武宗初阶强者了。

对常羽春来说,武宗初阶战力并不算什么,关键是,对方只有20出头的年纪啊!可以说前途无量。

“他手中的长矛,名叫丈八蛇矛,枪矛榜上排名第8位!不知为何到了他手上。”张逸房边上低声介绍道。

“原来这就是丈八蛇矛啊。”文清咋舌道,他出道以来,多少也听过九州大陆一些武器装备排行,10大名甲排行已然知道了,但也没完全记住,枪矛排行他也没太在意,反正常羽春的霸王枪是排在第一位,在大清关外遇到的那个耶律虎拿着的乃是排名第4的裂马矛,排第二的枪据说找不到了,排第三的枪听说在契丹萧氏部落,排第5的枪在契丹耶律氏手中,目前独孤家家主独孤如愿的枪---六宝驮龙枪排在第六位,排第8的枪也很长时间未出现了,听张逸房这么一说,那这黑脸大汉手中的丈八蛇矛岂不是跟独孤如愿的宝枪排位差不多?!看这身打扮,貌似混的可不咋地啊!

正说话间,来人已然下马,一边把马栓到门外拴马桩上,一边大嗓门嚷嚷:“小二,小二!给俺来两壶上好的二锅头,另外,给俺切两斤熟牛肉......”

他这嗓门也大,震得酒馆内众人耳朵“嗡嗡”直响。

当他看见屋外文清等人的马匹,和常羽春挂在马上的霸王枪时,“咿”了一声,颇为惊讶,然后转身进入酒馆,左右扫了一眼屋内几桌食客,眼光在文清等人桌上多多停留了一下,遂拉过一把椅子,在一个小方桌前坐下。

“熟牛肉马上就好---”酒小二赶紧端过一壶酒,嘴上赔笑道:“这二锅头嘛,本店有规定,每人只供一壶。”

“为何?!”这黑脸大汉大眼一瞪:“怕俺付不起这酒钱?!”

“非是酒钱问题,”酒小二赶忙摆手:“我店这二锅头,寻常人喝下半壶就会醉倒,我们这处地界,西南方向十三里,有一处瓦岗寨,上面近期来了一伙贼人,若是喝多了,怕您酒后误事,迁累小店......”

“什么贼人不贼人,分明是看不起俺!”黑脸大汉怒道:“你只管拿酒来,否则,惹怒了老子,砸了你这酒馆......”

“那,好吧……”酒小二吓得赶忙退下去,看来今日若不拿酒,自己这小店真要遭殃了,反正命是他的,自己已经提醒到了,出了事可不能怪我!

过不多时,小二又拿来一壶酒、一大盘熟牛肉。这黑脸大汉估计确是真饿了,左手一口酒,右手一块肉,狼吞虎咽吃将起来。

这边,文清等人吃的差不多了,也休息够了,张逸房就喊酒小二过来结完账,四人起身要离开。

“小二,结账---”那边黑脸大汉见文清等人要走,也赶忙把最后一块牛肉塞进嘴里,那两壶酒早就喝完了,起身也招酒小二结账。

小二到得跟前,这黑脸大汉一伸手入怀,摸了半天,脸上神色登时不自然起来:“那个,小二,俺这匆忙赶路,钱袋子可能掉了,那酒钱能不能先赊着,等俺到了帝都洛阳,武举得中,某个一官半职,定回来加倍还你!”

“本店店小利薄,概不赊账......”这边酒小二可不干了:“我看你不是想吃霸王餐吧,难怪刚才要了两壶酒......”

“奶奶的,你说什么?!”黑脸大汉一听大怒,一把抄起小二的脖领,直把他拎起来:“你也不打听打听,俺燕人张轶锋的名号,是欠钱不还之人吗?!”

“大,大哥---”酒小二脚不沾地,脖子通红,吓得魂飞魄散:“你先把我放下来,咱们有话好商量,好商量......”

“哼!”这自称张轶锋的黑脸大汉这才重重哼了一声,大手缓了缓劲,店小二看着外面的王追马和丈八蛇矛枪,试探问道:“要不把您的马或矛压在本店,等您老凑齐了钱,再来取回如何......”

“不行!”这战马和丈八蛇矛,乃是张轶锋的命“根”子,怎能随便押给人,“俺还要到帝都洛阳赶考呢,这没了兵刃、马匹,拿甚赶考?!”他那战马名曰---王追,绝对是世间少有的宝马良驹,1千两银子都换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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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等人已然走到门口,听店内黑脸大汉和酒小二僵持不下,文清觉得这张轶锋也是性情中人,就是脾气有些暴躁,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呐,便回身开口解围,笑道:“这位兄弟的酒钱,我来付吧......”

张轶锋见文清要替自己付钱,脸上颇有些挂不住:“这位小兄弟,那怎么好意思。”一想今日若没些酒钱,恐怕出不了这酒馆的门,遂放下酒小二,冲文清抱拳道:“那就先谢谢了,俺到帝都洛阳,一定加倍还你就是!”

“我看你也没带什么盘缠,到帝都洛阳还有几日行程,”文清看他勇猛异常,不知比那常羽春如何,接着建议道:“这样吧,今日你若胜了我这师侄常羽春,进京赶考的酒钱、饭钱我全包了!”

“他?!”张轶锋望望常羽春,估计这就是那霸王枪的主人,身手定是不凡,他手中的丈八蛇矛在枪矛榜上排名第8,自然要关心前面7件兵刃的情况了,对排名第一的霸王枪就算没见过,也听人描述过,不服道:“若俺输了呢?”

“你若输了,就赶紧原路回家吧,这武举嘛,也没必要去了......”文清故意激他,调侃道。

“比就比!”张轶锋一听这话,明显有点贬低自己,环眼圆睁大怒道。

说罢,一把扒拉开酒小二,转身往外就走,行到拴马庄前,三两下解开缰绳,上马提起丈八蛇矛。

常羽春在东北,也算是打遍东北没遇到对手,今日见这张轶锋,身上肌肉如铁疙瘩般,行走如风,必是一员猛将,手中也有些痒痒,见张轶锋已然上马,也飞身上马,手中霸王枪一横:“我且接你三招!”

“你要小心了---”张轶锋叫道:“俺的丈八蛇矛可不长眼睛!”

说罢,催王追马,先往外行出百步,一勒缰绳,拨转马头,与常羽春遥遥相对,接着,双手一挺丈八蛇矛,“驾!”的一声大喝,双腿一夹马腹,那王追马吃痛,“得得得---”风驰电掣般向常羽春奔来。

常羽春也不敢怠慢,催乌锥马,挺霸王枪就迎了上去,半空中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震得文清等人耳朵发麻,常羽春生生将那张轶锋的丈八蛇矛磕开。

二马一错蹬,两人回到对方刚才位置,各自拨马回头,常羽春虽然磕开了张轶锋的丈八蛇矛,但这双手却隐隐有些发麻,心道:这张轶锋内力不过武将中阶,可那天生勇力,在战场上,武宗强者一不小心,也会落败!

张轶锋在对面的震撼比常羽春要大多了,常羽春是被动接了他这一招,自己却没占到什么便宜,这双手也是隐隐发麻。

这张轶锋年轻气盛,与人打架从未输过,自然不愿轻易服输,知道常羽春肯定是个武宗中阶以上强者,倒是激发了他的满胸战意,调整了一下手中丈八蛇矛,心道:今日若赢不了你,俺就得回家继续卖猪肉了......大喝一声:“再来!”

再次催王追马向前......

边上文清等人也是震惊不已,这常羽春可是武宗中阶的强者啊,在东北,已是打遍东北无敌手,没想到在这一个定州郊外的小地方,竟遇到如此勇力的对手!

只见二马连环,双方已然打了十几回合,文清也担心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待到13回合时,文清赶紧扬声叫道:“二位赶紧住手,这位兄弟后面的酒钱、饭钱,我全包了......”

“吁---”常羽春闻言赶紧收住乌锥马。

那边张轶锋也打马回到近前,还矛下马,脸上表情讪讪,嘴上不好意思说道:“今日虽未分胜负,但俺张轶锋心中清楚,再打下去,张轶锋必输,没想到人外有人,看来今日只能折返回家,继续卖猪肉了......”

“这位兄弟莫要泄气,若是再过10年,我必不是你对手......”常羽春谦逊笑道。

“兄弟乃难得的猛将,不去参加那武举,于大汉帝国实是可惜,就一路同行吧......”文清拉过张轶锋,赞不绝口。

“外面不是讲话之所,咱们还是回酒馆内再聊---”边上张逸房一直在观察张轶锋的一举一动,此时出言建议道。

“行啊---”张轶锋瓮声瓮气点点头,说实话,输给一个武宗中阶的强者,也不算太丢人,毕竟武将中阶和武宗中阶,之间差的可不是一两档,那是整整一级。

待进得酒馆,众人再次落座,张逸房让酒小二再拿些酒菜来,回头问张轶锋:“兄台可是涿州张家之人?”

“正是!”张轶锋没想到那张逸房会认出自己的出身,看着张逸房答道。

“张家在涿州也是大户人家,历来有习武之风,没想到今日出了这么一员猛将!”张逸房微微一笑,赞许道。

其实张逸房没挑明,他自己就是张家的嫡孙,也是“义”字辈的,只是很少对外人说罢了。

“俺张轶锋是个粗人,在张家算是庶出,之前一直卖猪肉为生,”张轶锋诺诺说道:“听说帝都洛阳今年有武举科考,便想去碰碰运气。没想到在此地遇上四位高人,还不知四位如何称呼?”

“我叫张逸房,这位是文清---”张逸房遂把文清、常羽春、多睿衮等人一一介绍给张轶锋。

“原来是东北来的4位兄弟!”张轶锋一脸豪气,纷纷见礼,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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