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丹心之大汉帝国十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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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雪琴养子阿尔滨,不准弹弓打老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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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雪琴养子阿尔滨,不准弹弓打老人

说了半天,咱们的主人“公”文清呢?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东北阿尔滨。

奉天城南200里,为轩真部落首领金弼轩的大帐所在地,奉天城南300里,有一个小山村,名叫---“阿尔滨”。

阿尔滨是轩真族语,意思是---美丽的海滨。

阿尔滨群山环抱,青山绿水,春夏秋冬,四季分明,风景如画,端得是一处世外桃源!

北面山上有一瀑布,飞流直下,瀑布下有一池深不见底的清潭,名叫---“黑龙潭”。

潭水与一条小河连接,名曰---“澄沙河”,小河在村内蜿蜒流淌,沿村口向南流出,汇入南面30里外的大海。

瀑布后方有一山洞,名曰---“水帘洞”,其实连这祖祖辈辈居住在这小山村之人都不知道。

因为瀑布与黑龙潭周围,山体直上直下,岩壁湿滑,若想发现洞口,需要先游过那深不见底的黑龙潭。

阿尔滨人祖祖辈辈传下祖训---不得到黑龙潭内游泳!否则,上天会有责罚降临!至于是什么责罚,就不得而知了---

这黑龙潭极为奇怪,冬暖夏凉,即使冬天也不结冰,水帘洞内四季凉爽宜人,若是真有人进去,就会发现,洞内石桌石凳一应俱全,想是以前有人在此隐居过......

村内有十几户人家,男耕女织,养羊放牛,自给自足,生活安逸,因为环境相对隐蔽,所以创华49年超鲜入侵东北、残杀东北百姓之事并没有波及到这里,而且也躲过了创华42年的大瘟疫。

阿尔滨。

文清两岁时,母亲雪琴公主带着他离开轩真部落聚居区,住进这个小山村,只带了一个11岁的小侍女---双儿,依山面水盖了三间平房,自此安顿下来。

双儿的父亲在击杀鳌图鲁一战中阵亡,母亲不久郁郁而终,就剩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所以善良的雪琴公主就收留了她。

村里百姓都是轩真族人,平和善良,自然认得东北女神雪琴,都对雪琴以公主相待,对文清以少主相待,照顾有加。

金弼轩因与东王这段日子忙于平定东北,管理族内事务,也无暇顾及雪琴公主母子,不过,却专门安排多睿衮时常前来探望雪琴母子,顺便带来一些日常应用之物,反正此地离金弼轩的大帐所在地也不远,骑马一日即可赶到......

“泉水叮咚,

泉水叮咚,

泉水叮咚响,

跳下了山岗,

走过了草地,

来到我身旁,

泉水呀泉水,

你到哪里你到哪里去,

唱着歌儿弹着琴弦流向远方,

请你带上我的一颗心,

绕过高山一起到海洋,

泉水呀泉水你可记得他……”

白天,雪琴公主在澄沙河畔,一边轻声唱着歌谣,一边慈爱看着儿子文清在水边嬉戏……

夜里,雪琴公主唱着摇篮曲,哄文清入睡:

“月儿明风儿静,

树叶遮窗棱啊。

蛐蛐儿叫铮铮,

好比那琴弦儿声啊。

琴声儿轻调儿动听,

摇篮轻摆动啊。

娘的宝贝闭上眼睛,

睡了那个睡在梦中啊……”

母爱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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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元三年夏天,7月7日。

文清三岁,已然开始记事了,一日,正在院子里的大木桶边玩水,忽看见舅舅金弼轩,陪着一个白盔白甲、身背战刀、将军打扮之人走进院子,后面跟着多睿衮,还有两个护卫打扮之人他不认识,其中一个人配刀,一个人配剑。

“妈妈,妈妈……”文清赶紧一溜烟便跑进了屋:“舅舅来了,舅舅来了---”

“奶奶个熊,你小子别跑啊,”就听金弼轩在院子里大嗓门儿嚷嚷:“小妹,小妹,哥哥我来看你了,哥哥我给你带来个贵客......”

“来啦……”雪琴公主正在屋内绣花,上面一对戏水的鸳鸯已然快绣好了,听见哥哥声音,眉头轻蹙连忙放下手中正在秀的针线活,带着双儿迎出屋外。

只见哥哥满面春风迎面走来,当雪琴公主看见其后面一身戎装、身背龙尾战刀的东王时,神情便是一滞。

“妹子,这就是哥哥之前跟你提到的东王,我们结成安达了---”金弼轩赶紧介绍:“东王,这就是我小妹---雪琴。”

“公主在这乡还好吗?”东王客气抱拳行礼,俊朗的脸上,表情颇有点不自然。

“哼!”雪琴公主轻哼了一声:“总比那天天勾心斗角之人好!”声音有些冰冷,转身便往屋内走:“哥哥不在部落里扩大地盘,怎么有时间,带‘外人’到本公主这穷乡僻壤的小山村里来了?”把“外人”二字说的重重的。

“嘿嘿--”金弼轩冲东王不好意思笑道:“我这妹子,今日不知谁招惹她了,以前对人很热情的。”一边忙不迭跟上去,在雪琴公主身后解释道:“小妹,前段时间,我和东王忙于设立三郡,一直没抽出时间,今日得闲,东王想出来找个清静的地方转转,散散心,我就想到妹子这个小山村---”

东王跟着金弼轩进到屋内,见立面的布置倒也简单精致,地上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墙上还插着两束鲜艳的野花,屋内窗台前,摆着一副古色古香的琴,想是雪琴公主心爱之物。桌上手帕绣的鸳鸯栩栩如生,不禁忍不住端起,赞不绝口:“这是公主所绣?端得是心灵手巧!”

雪琴公主和双儿端来三杯水,自己拿的这杯给了哥哥金弼轩,双儿把拿来的其他两杯,分别给了东王和站在靠门的多睿衮,雪琴公主一边递水,一边没好气嗔道:“看什么看,别弄脏了本公主的帕子。”

“哦……”东王只好讪讪放下手帕,见文清躲在母亲身后,眨着明亮的大眼睛,便冲文清招招手,文清见母亲没反对,就向前挪了两步。

“这孩子看样子聪明的紧,胆子也很大,你叫何名字啊?”东王一边抓过文清左手放在自己的大手中,一边笑问道。

“我叫文清---”文清倒也大方,脆生问道:“你也是我舅舅吗?”

“别叫他舅舅---”东王尚未搭话,雪琴公主冷声轻叱道,一顿,又言道:“占了我们东北,不知欺压了多少人,哥哥认你,本公主可不认你!”

“小妹你这就不对了---”金弼轩忙替东王开脱道:“东王只是在刚入关时打了一小仗,后来都是靠安抚,已然尽量做到流血最少了,东北军将来还可以帮助咱们抵御超鲜进攻,东王乃是这世间少有的豪杰,咱们轩真族人,都很佩服他。是不是啊,多睿衮?”

“是!”多睿衮连忙应道,心道:这是你们三个人之间的事,可别扯上我啊……

“还不是有求于人,才会处处让着你?把你哄得团团转,替他打江山,将来被人卖了还说不定呢!”见多睿衮也这般说,雪琴公主嘴上下刀子,但脸色已然稍缓:“好了,你们稍微歇息一下,就去外面转转吧,本公主这里也容不下你们这许多人,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也好,也好---”金弼轩歉意看看东王,这小妹极有主见,他还真拿她没办法---

“嗯--”东王未再说话,只是心中喃喃念道:“文清,文清,问情......问世间,情为何物?”

正念叨着,陡然听院子外一骑飞马远远而至,马上一人明显是轩真部落之人,高声叫道:“报!”

“何事?”东王心中倏地一沉,和金弼轩快步行出屋外,沉声问道。

“报东王,报族长,超鲜王金慢阳率4万大军跨过鸭绿江,进攻东北!”那人大汗淋漓禀报道。

“什么?!”东王剑眉一挑看向金弼轩,看来还真小瞧了超鲜,真派大军前来袭扰了。

“他奶奶个熊,咱们召集人马,狠狠揍金慢阳那老小子去!”金弼轩怒目圆睁。

“好!”东王面色铁青点点头,和金弼轩、多睿衮、两个护卫---刘成琦、孔云亮扳鞍上马,还不忘和雪琴公主拱手道别:“公主,回头我再来拜访。”

“去吧--”雪琴公主玉首轻点,表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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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文清长大了才知道,这次超鲜大军进攻东北的具体情况。

原来超鲜第16代大王金慢阳得知大汉帝国兵进东北,几乎没遭到多大的损失便收复整个东北,心中这个气啊,合着前两年自己折损了1万5千士兵是白白给大汉帝国做了嫁衣啊!

这是天上掉金元宝的捡现成啊!

创华49年之前,他确实想通过与轩真部落联姻,不费吹灰之力将东北纳入版图,随后兵临大清关下,再视情况与契丹联手拿下大清关,将超鲜国界与契丹草原连成一片,进而向庞大、富庶的大汉帝国发起挑战,实现超鲜前面15代大王的梦想,没想到当时的轩真部落族长金颜骨一口回绝了自己,见软的不成,他便来硬的,可4万大军踏入东北后虽然在前期占了点小便宜,但最后还是铩羽而归,不过至少达到了一定的战略目的,对东北各部特别是轩真部落打击颇大,他还琢磨着休养两年缓过劲来,再次派兵便能拿下东北,没想到气还没等喘匀乎,那边大汉帝国就出兵截了胡。

他不甘心,也很生气,加之契丹方面耶律剌亿的撺掇,于是趁东北军立足未稳,于创元3年夏天,悍然亲率4万超鲜士兵再次进攻东北,但遭到了轩真部落和东北军的联合痛击。

轩真部落此时兵力达到8000铁骑,东北军则派出了东北军第二师4000将士、第三师和第四师师各3000将士、东王2000亲卫迎击,总兵力为2万人,看起来比超鲜方面少一半,但战力却极其强悍,鸭绿江畔一战下来,以5000人的伤亡,击杀了1万超鲜士兵,那些超鲜士兵中有不少是新兵,又都是步卒,创华49年那一战若不是提前偷袭,断不会造成东北各族铁骑那般大的伤亡,而此战东北军提前有所防备,战力又比原来的东北各部铁骑强,以骑兵对步兵和上岸的水兵,自然把超鲜军队打的落花流水。

金慢阳一次便被打老实了,灰溜溜率部返回超鲜半岛,至死都没敢再对大汉帝国用兵。

此后,每年夏天的7月上旬左右,金弼轩和东王,都来阿尔滨避暑,少则1-2日,多则3-5日,雪琴公主每次,都是不冷不热的接待。

文清渐渐长大,总觉得母亲对东王有点冷冰冰的,但眼神又有点怪怪的。

东王每次话不多,显得稍有些木呐,见面头一句,通常都是:“公主在这乡还好吗?”

轩真部落里的人,也经常来家里看雪琴公主母子,雪琴公主待他们都非常热情,周围之人有啥好吃的,都时常拿来给文清。

文清经常想:年轻时追求母亲之人肯定特别多,说不定老爹就是被东王平定东北时所杀,所以母亲对东王才如此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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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元3年10月1日。奉天城东王府,东王书房。

“东王---”刘成温匆匆推开东王书房的门。

“何事?”东王正在伏案写字,见刘成温面有忧色,心中便是一沉。

“刚刚得到洛阳方面消息,王妃她……”刘成温眼含热泪,欲言又止。

“什么?!”东王身躯霎时晃了晃,“噗……”张口就吐出一口鲜血。

“东王,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刘成温一把扶住东王的身躯,东王身上有战伤,可经不起如此吐血---

“唉!”东王重重叹口气,吩咐道:“备马,本王要回趟洛阳!”他的王妃一直重病在床,自己这两年征讨在外,没有好好陪她,竟然没能见到最后一面!想想自己一家也是够可怜,儿子吉庆自小夭折,王妃如今病故,那就剩下金玉和金香公主两个可怜的女儿了。

“好!我顺便通知刘成琦、孔云亮。”刘成温赶紧下去安排。

当天东王带着刘成琦、孔云亮和一队护卫就一路飞马向帝都洛阳回返。

洛阳。东王府。

“爱妻,我回来晚了!”东王风尘仆仆赶回王府,看到的,只是王妃朱氏冰冷的棺木,一把扑到棺木前,不禁泪流满面。

“东王,你可算回来了……”朱元晦见到东王,哽咽道:“她走时,还在念叨你的名字,说吉庆在泉下太寂寞,她要去陪陪他,将来有合适的,让你再找个伴!”

“岳父大人,我对不起她啊!”东王泪水扑簌簌落下,没想到爱妻临终时,还在替他想那么多。

“你身体也不好,别哭坏了身子,金玉和金香还小,你要为她们想想……”朱元晦好言安慰道。

“我知道,这次回东北,我就把她们带回东北!”东王含泪应道。

二人正说着,白面无须的高公公从外面行了进来,低声道:“东王,皇上请你过去---”

“好!”东王擦擦眼泪,这才站起身形,知道父皇也得到自己回来的消息了。

皇宫,御书房。

“老二,你王妃之事,朕都知道了……”皇帝看着跪在身前的东王,一脸疼爱说道。

“父皇,她是因为吉庆的死,郁郁而终的!”东王双手紧握应道,太阳穴旁青筋猛跳。

“父皇知道,那件事只是个意外,但已经过去3年了,别因此影响了你镇守东北---”皇帝威严提醒道。

“是!孩儿省的!”东王重重点点头,他乃是个孝子,嘴上虽没说,心中却已经暗暗有种预感,大儿子吉庆的死,恐怕不是个意外,应该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现在是爱子吉庆和爱妻两条人命啊,这皇位就真的那般重要吗!

东王走后,皇帝负手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大汉帝国内忧外患,自己刚刚登基3年,针对皇位的争夺,又在暗流涌动中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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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元4年8月15日,又一个月圆之夜。契丹东部草原。

半尺长、有些泛黄的草地中,肃然立着两个人---

一个56-57岁的白衣老者,手握一把寒光闪闪的厚背宝刀,神情肃穆看着对面一个年过60的棕衣喇嘛,他们周围10丈之内,半尺长的青草,要么被齐根削断,要么被烧成灰烬!

他们二人,明显是经过一场恶战!

一场真正的强者对决!

“没想到,我轩辕刀在手,500招内,依然不是你对手!”那白衣老者面色苍白,缓缓收回那厚背宝刀,明显是受了不大不小的内伤,他是到草原办点私事,看望一个重要的亲人,没想到却被这个棕衣喇嘛盯上了,他也不是怕事之人,所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你若是没有那么多儿女情长,今日输的也许是我!”那棕衣喇嘛微微一笑。

两个人刚刚还生死相搏,现在又似乎跟没事人一般,外人看了,一定会一头雾水。

“你放心,我逍遥子言出必践,13年内,我不出东北就是!”那白衣老者郑重承诺。

“我信得过你!”那棕衣喇嘛毫不迟疑点点头。

“不过,有其他三宗在,你也别想为所欲为!”逍遥子正色提醒。

“我自有分寸!”那棕衣喇嘛面无表情应了句,又威胁道:“她还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你们要是真有感情,就不怕分开13年!只能她负你,你不能负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大喇嘛你放心,我决不负她,气死某些人!”那白衣老者呵呵一笑,转身飞纵而去!

象他们两个这种级别的强者,若是一方想走,另一方也拦不住。

“唉……”看着白衣老者走远,那棕衣喇嘛神情复杂叹口气,也不知自己做对了,还是做错了,他之所以不让白衣老者13年出东北,是因为感觉到大汉帝国虽然占领了东北,但东北地区的那种神奇之物并未完全转移到帝都洛阳,尚处于混沌之中,其原因不得而知,不过既然大部分没转移,那就把它封在东北……

不过,让那棕衣喇嘛没有想到的是,那白衣老者回到东北,却在13年里,办了一件足以左右九州大陆局势的大事,差点让拥有20万铁骑的强大契丹汗国灭族,要是他有先见之明,拼死也不会放那白衣老者---逍遥子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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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元五年4月9日。大汉帝国西蜀。

西蜀乐山,岷江东岸,大渡河、青衣江和岷江三江汇流处,乐山大佛面朝滚滚江水,静静坐在群山之中,通高30丈,气势恢宏,又宁静安详。

山上清风徐徐,松涛阵阵,山顶一个凉亭内,一位身着灰衣、脸色黝黑、身形削瘦、道士模样的老者,眉头紧锁,低头看着手中的一张字帖,上书六个醒目大字---

江山如此“多”娇。

翻开再看,只见字帖里面,左、右各有一首诗:

天地十三珠,

金木水火土。

送珠终得珠,

九州归一佛。

梅兰竹菊,别领“风”骚,

莲花出淤,玫瑰飘香。

冰山雪莲,尘世静心,

牡丹花开,天下富贵。

这个字帖上的58个字,他早已烂记于胸,只听他拧眉喃喃念道:“此帖子,在佛祖诞辰千年纪念之日出现在这西蜀乐山,绝非偶然,老夫在此地已然参悟五年,还没研究明白这其中有何深意......”

半晌,老者抬头仰望星空,若有所思叹道:“看来,老夫得再去一趟东北了......”

当年佛祖诞辰千年之日,另一个征兆出现在东北,而东北的神奇之物虽然混沌,但这5年明显有所增加,也许东北之行能给他答疑解惑也说不定。

“逸房,你便别陪着为师了,”老者下定决心,对身旁肃立的徒弟吩咐道,“这些年你也读了不少书,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你便出去游历一番天下,等游历天下回来就到东北找为师吧。”

“诺,师傅---”逸房躬身应道,这5年师傅带着他转遍了西蜀包括峨眉、青城山、乐山在内的很多地方,不知那个字帖到底有何玄妙之处,自己也不便多问,他今年虽说只有14岁,但却博览群书,见识过人,是应该出去转转了,不过,乱世出英雄,他一身所学,如果天下太平,又如何能一展抱负?!

那老者又交代了几句,第二天便起身奔赴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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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元5年。文清5岁。

有苗不愁长,顽皮的孩子好养活。

文清渐渐长大,每日是白天撵鸭子,晚上掏鸟窝,牛见了都烦,狗见了撒丫子就跑,就是山谷里的蟋蟀、知了,听到文清的脚步声,都吓的不敢叫了。

但有一点,就是不管怎么晒都不黑,就是夏天晒黑了点,到秋天就很快又白回来了。

所以村民们经常戏言:“咱们这个少主淘气包,可是个晒不黑啊......”

文清5岁就已然学会游泳,经常到澄沙河里捉鱼、捉虾、捉青蛙玩,自己还给自己起了个响亮的外号---浪里小白龙。

有时候一个人实在没意思,就用藤条编了一个藤球,在澄沙河边踢球玩,别看他年纪小,那藤球在他脚下,跟粘在脚上一般,能玩出很多令人眼花缭乱的花样来。

就是捉两只蛐蛐看打架,他都能玩一天而乐此不疲。

母亲雪琴公主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你这淘气包,是不是又出去招猫逗狗,惹事生非了?”

“哪有---”文清则委屈道:“他们都不跟我玩儿......”

经常来看雪琴公主母子两的多睿衮,则偷瞄一眼雪琴公主,对文清小声说道:“小叔,你这是家传......来,我给你个好玩的---”说罢,掏出一个弹弓递给文清,“这是弹弓。”

“这个玩具好!”文清一把抓过来,爱不释手就跑出去了。

“你和哥哥就惯着他吧!”雪琴公主又蹙起了好看的小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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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元5年9月30日,阿尔滨小山村。

这一日,文清正在院外用多睿衮给他做的弹弓打树枝上的小鸟,忽见村口来了一位穿着灰色长衫的老人,年过60,脸色有些黑,身子消瘦,留着一副山羊胡,身上背着个紫布包,估计里面装着是一些书,施施然走来,有一种紫气东来的感觉。

这老头走进山村,背着双手,四处巡视一番,微笑点点头,似是甚为满意,喃喃念道:“看来就是这里了。”

文清离老头有十步远,看老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心中好奇,就远远童声童气问道:“你不是我们村的人,到这里干什么?”

老头听到文清说话,悠悠转过身来,上下细细打量文清,脸露惊异之色,上前两步就要说话,文清赶紧退后两步,拿弹弓比量着,一副小大人的语气警惕道:“我妈妈说了,不能让陌生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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