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与道之间的联系和变化……”
楚辞很快沉浸其中，明确思路之后，立刻开始执行。
局面并不乐观，在天道空间的持续压迫下，楚辞始终能感受到一股厚重的束缚感，让他非常难受。
关于这点，还是要依赖于情绪道的特殊，让他能够稳定自身的状态。
“并非简单的糅合，而是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契合规律……会是什么？”
楚辞微微皱眉，人族道的融合并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楚辞这边尝试的时候，始终不紧不慢落在后面的极空天尊，脸色忽然一正。
他对道力的感知何其敏锐，几乎在楚辞试图融合人族道的瞬间，就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这是想复刻他天道空间的规则，化为己用？
哪怕极空天尊内心已经将楚辞放在一个颇高的地位，在得知这一点后，还是不免露出一丝轻蔑的神色，认为后者完全是异想天开。
他感悟九转极空道，凝结天道空间，前后用了多久的岁月？
你一个刚刚触碰门槛的家伙，居然想就这么直接套用？
这一刻，原本泛起一些想要快速解决战斗心思的极空天尊，都不禁将这个想法再度收敛……他还真升起了一些兴趣，想看看楚辞能玩出什么花来。
反正他很确信，在自己的天道空间下，楚辞绝不可能逃离。
绝不可能。
……
“剑道？不，没这么强的攻击性，但这股锋锐气息……是金仙道！”
“也不对，锋锐内敛，那会是什么？难道还能继续往下细分？”
……
“这是空间道？”
“可空间道应该属于规则道的范畴，极空天尊走的是正统的人族道路线，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些人族道融合，能达到空间道的效果？”
……
对于天道空间整体的道，楚辞其实是有一个概念的。
但他还是屡屡遇到难题，都是关于一些细节的部分，始终抓不住一些特殊的规律。
比如这疑似空间道的融合道，楚辞仔细感知，还是能找到和真正的空间道之间的一些差异，然而这对他弄清楚“空间道”背后究竟有哪些道融入进来，却不是那么容易，就像一个严丝合缝的蛋壳，让他找不到任何可以刺入的点。
楚辞深吸了口气，调整自己的心态，不让自己急躁。
后面，极空天尊也保持着耐心，作为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老怪，他现在完全抱着一种看故事的心态，反而比楚辞本人还期待接下来的变化。
如果楚辞真的能够做到仅仅处在他的天道空间内，就琢磨透他花费悠悠岁月才融会贯通的九转极空道……不，不需要琢磨透，哪怕只是有一个小小的突破，都足以让他刮目相看！
而极空天尊相信，只要见证了这一幕，对于后面掌握楚辞身上的秘密，必然有着极其重大的意义！
“不对……”
“不对不对……”
不断试错，不断纠正，楚辞陷入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
距离结果，他还有很长的一段过程要经历，人族道的类别起码有数百种之多，不同类别、不同数量、不同比例、不同排列……种种因素考虑进来，能够形成的结果完全不能用数字来衡量。
但就在不断尝试的过程中，楚辞逐渐进入一种特殊的状态。
或者说，他的感知达到了某种特殊的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