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傲天当时只是想给项兰点惩罚,并不是想让她上瘾,所以并未继续给她注射药物,而是把她关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自生自灭。
她几次想死没死成,最终熬过来了,熬成了冯傲天的女人。
项兰知道那针管里的是什么玩意,吓得瞳孔放大,起身就想跑。
这么大的剂量注射到身体里,就算不死,今后也别想脱离药品的控制了。
冯傲天哪里肯给项兰逃跑的机会?他让助理按住项兰,撕破项兰的袖管,直接把药物注射进了项兰的静脉里。
项兰的表情扭曲了一瞬,接着便眼底放光,整个人露出了风骚蚀骨的笑容。
冯傲天当着助理的面直接拉开裤子的拉链,命令道:“过来。”
项兰放下矜持,跟只哈巴狗似的跪着走到冯傲天面前,娴熟的服务了起来。
次日下午,项兰才从床上醒过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却能明显的感觉到浑身上下疼得跟被大象踩过一样,尤其是下身,情况惨不忍睹。
她强打起精神爬起来,想洗漱过后掏出整个魔窟。
她走到冯傲天昨晚给她注射了过量的毒品,偶尔一次,只要意志力坚强,戒毒并不困难,可长期如此的话,不用一个月,她的身体就会彻底垮掉。
她穿戴整齐,刚走出卫生间就看到冯傲天慵懒的坐在沙发的客厅上,一只手端着一杯红酒幽幽的品着,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住满乳白色液体的针管。
冯傲天似乎感觉到了项兰的出现,抬眸冷冷的扫了项兰一眼。
犹如实质的目光看的项兰浑身打了个寒战。
项兰为求保命,卸掉身上的伪装与矜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爬向冯傲天,娇滴滴的哄道:“亲爱的,我知道错了,求你以后别再这样惩罚我了,好吗?”
说话间项兰把手缓缓移向冯傲天拿着针管的手,冯傲天见状把红酒全都泼在项兰脸上,高脚杯往地上一扔,扬手便一个耳光甩了过去,骂道:
“贱人,这就是你的诚意?把天捅了个窟窿,以为撒个娇服个软就没事了?”
项兰满脸狼狈。
她脸上精致的妆容已经被红酒打湿,顷刻间就花了。
再加上冯傲天的力度极大,她脸被打偏不说,五指印还跟小山一样肿了起来。
千不该万不该,她最不该的就是恃宠而骄,以为冯傲天对她的宠幸的无度无止境的。
事实上冯傲天才是真正的暴君,笑面虎,随便给她点蝇头小利,她就被吃得死死的,以为自己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可以肆意妄为了。
怎料,这些权利都是暴君冯傲天赋予的,他玩得腻了,不仅收回权利,还还把她一并毁去。
想到这,项兰心便拧了起来。
眼下不讨好暴君,得到暴君的信任逃出这个魔窟的话,等待她的只有万劫不复。
项兰放下所有羞耻心,执起袖子擦了脸上的红酒,跟只猫似的乖巧的窝进冯傲天的腿上服务了起来。
冯傲天见她还算上道,在享受过她的服务之后,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随后项兰公寓的门铃被按响。
项兰满脸讨好的看向冯傲天,不知道该不该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