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格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不过连先生算是听懂了。
“你喝了多少酒？”他问了句，却又发现对方根本不愿意听他说的，只顾重复同样的问题。
“现在不能继续喝了，再喝就会有影响。”连先生声音大了些：“她会骂你。”
下一秒，电话那端的第二人格安静了下来。
连先生心头升起莫名的情绪，片刻后放缓声音：“好好吃饭，吃完回去睡一觉就行了。”
第二人格这次回应了：“好。”
他挂掉电话，真的乖乖开始吃饭。
面前的菜不算少，他全吃完了，即使吃到有些撑。
想到连先生说的，吃完回去睡觉，他胡乱从钱包里抽了几张钞票出来给了老板就往回走。
只是走着走着，他有点儿迷路。
本来就晕，他摇摇晃晃辨别着路牌，发现似乎都是陌生的地名。
伸手打车，路过的司机看到他明显喝醉的样子，硬是没有一个停的。
第二人格迷茫地站了好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行动力已经先于大脑，给余蔓蔓打了过去。
电话那边很快就被接听了，声音平静：“喂。”
第二人格微微皱眉，声音含糊：“我得赶紧回去睡觉。”
余蔓蔓疑惑，随即试探问：“你喝酒了？”
声音明显醉醺醺的。
第二人格回答道：“我睡一觉就好了，不会影响他。”
余蔓蔓这次听清楚了，第二人格明显喝了不少，说话舌头都不直。
“怎么喝了这么多？”余蔓蔓问：“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