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还在脸上，小男孩漂亮干净的眼睛落在镜头里。
那是大家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睛，有稚气未脱的纯粹，却有认定目标的坚毅。
“对不起，我要和大家告别了。”童声在直播里响起：
“谢谢粉丝们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也谢谢我的教练和队员们一直在生活上照顾我这个小孩子。”
“我去别的舞台了，但我会永远记得你们，珍藏我们所有一起挥洒过热血的战斗，因为它真的是我用生命去热爱的舞台！”
夜听楼对着镜头鞠躬。
屏幕上的弹幕已经密密麻麻，虽然听不到粉丝们的声音，却也仿佛能感觉到大家的不舍。
可所有人再难过，送来的也都是祝福。
而夜听楼关闭了打赏功能，所以屏幕上没有烟花，没有炫彩加粗的字体，只有平实的语言，一条又一条。
大家不肯走，夜听楼也没走，直到一只大手落在他柔软的发顶，轻轻揉了揉。
封城熠道：“小楼，小孩子要早点睡，大家都理解的。”
他没有入镜，就连手都只在镜头里停留了几秒就拿开了。
然而直播间沸腾了。
夜听楼的妈妈粉、姐姐粉们瞬间从低落的情绪里炸锅——
“天哪，楼哥，那是你爸爸的声音？好好听！”
“爸爸的手好好看，修长禁欲，是不是也打电竞的？”
“呜呜呜，求爸爸全貌！我好像磕！”
屏幕上的伤感瞬间被冲淡大半，最后彻底被一句话刷屏——
“楼哥是小孩子要保护隐私，但是爸爸不是小孩子，所以能不能代替楼楼露脸？”
夜听楼看着满屏求封城熠露脸的诉求，面无表情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