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方看得见人影之时,黑衣人迅速扼住面前人的脖颈,另一只手喂入一颗药丸。
其他人围上前来:“青哥。”
傅青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松开手,那个最先出手的女人就面色惨白地倒在了地上。
她死死地等着傅青,试图捏碎手中的暗香,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而除了她,另外四个人已经逃匿地无影无踪。
“带回去。”傅青低声说。
刚刚说完,他就突然吐出一口血来。
“青哥!”其他人立刻围上前。
傅青一手撑着身边人的肩,一手微微捂着腹部,从指尖渗出血迹来。
“是刚才那个贼人!”立刻有人想起刚才男人在逃匿前的动作。
傅青摇了摇头,咬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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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别庄这一头,张望带来的人已经围住了整个院子。
但不论是围人的一方,或是被围的一方,似乎都风轻云淡。
傅矜邀请:“索性无聊,张管事坐下一叙?”
张望看着傅矜,点头:“是小的荣幸。”
他坐下来。
和成翁主不论何时都不曾纡尊降贵过,此时也亦然,端庄矜傲坐在那,就自成风景。
张望几乎没有思考,顺理成章地给彼此倒茶。
直到重新落座,他才一顿,不知道自己在如今情形下为什么还要做着伺候人的活计。
随后他不甚在意,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