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如狱

躲鱼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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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你不要自作多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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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继续使力,李岩既没有掐我,他也并未松手,他手掌转移了一下,最后掌心落在我的脖颈后面,他将我的脸推到他面前,他覆倾过来,对着我的唇就是一阵铺天盖地的肆意揉挤。

直吻得我喘息都不太能跟上,李岩腾出一只手来将车窗摇得只剩一条缝,他扭开了暖气装置,再回过手来将我腰部的衣服撩起来,他伸手进去捣没一阵就顺利将我的内衣抽出来扔到了后座去,他摘下我的围巾,将我双手放到后面扎了起来。

即使李岩这种种行动,都是欢爱的前兆,可我心里面的慌乱就像一大片浮萍浩浩荡荡挥之不去,我边挣扎着边说:“李岩,咱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你跟了我那么久,我还没带你车震过。玩过之后你会越来越喜欢。”

还真的不是一时的兴起,李岩将我结结实实固定在那里,他从口袋里掏了一个套子出来,他扯开了他的裤子,就此沉沉压过来。

空间的挤迫,空气稀薄,他一下一下狠狠撞着,就像再撞着一个让他不那么满意的玩偶,这时车灯已经被全然关掉,我只能透过导航屏幕散出来的微微光线窥着李岩的轮廓,他那张好看的脸上写满被情欲挤压出来的痉挛。

这让我有些陌生。

他释放了,我还在恍惚里沉沉浮浮找不到岸,最后李岩解开了我手上的围巾,他帮我物归原处,暖意从上到下层层荡漾开来,可我心里的冷意就像一场连绵的冰雹,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他只是心情不好,需要出口。

我这样安慰我自己。

做完之后,身体上的疲惫让李岩终是扛不住酒精的撕扯,他歪着头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一阵,他鼾声四起。

而我,望着脚蹬处那些被揉得起皱成团的纸巾,有股不知名的窒息感将我劈头盖脑。

捡起李岩滑落的外套披在他身上,我将暖气再度调高一些,我想了想又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一并盖在他身上。

沉默着与夜空对望,我直望得这天色越浓越是寂寥,我才幽然收回视线,我生出一种未来渺茫的消极感来。

下半夜的时候,我还在苦苦撑着,李岩总算醒了过来,他睁着惺忪的眼睛适应了一下,他第一件事就是将我的外套重新披我身上。

他特别冷静的说了一句:“回云深处。”

好像我就是一个不过是陪他打了场野炮的普通女人,跟他关系不大似的。

委屈这玩意,它要是能吞下去也早已经被酿成酒了,它要是搁在喉咙那里出不来,它就一直直的是一根实实在在的针,它不是一个善意的存在,它会将我扎得千疮百孔。

一路上,在李岩破天荒的沉默里,我几度想要开口,可或是这个冬天太冷了,它冷到让我贪图,它冷到冻凝了我那颗非要掰清楚是非黑白的心,它将我那点时多时少发挥不稳定的勇气也冰封了起来,而最重要的是,我只是想开口而已,我却不知道我开口是要说什么。

回到家里,李岩拿了衣服就去楼下浴室去洗,他洗得很慢很慢,我洗了个头发出来都吹干了,他才姗姗来迟,他望了我一眼,他率先钻进被子里:“睡觉。不然天都得亮了。”

我爬上床,迟疑了一阵我转过身背对着他,我屏住了呼吸。

因为我忽然觉得,此时此刻在他面前,我好像连用力些呼吸,都是错的。

谈不上是僵持吧,总之就是各自沉静了有那么三五分钟的样子,李岩窸窸窣窣着,他伸手过来搂住我:“对不起,我心情不好。”

嗯,他次次冷落我,都有“心情不好”这个万金油,他抹得那么顺溜,好像我不受,反而像是我小心眼了。

那时候我真的是太年轻了,我也没有见过世面,那也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我还没能够像阮思婷那般看尽这个世界上大部分渣男的那副丑陋嘴脸,我的心还不冷还不够硬,我还是蠢兮兮的只知道用所谓“站到对方的立场想一想”的和谐方式来给感情维稳,我想如果是我工作上一堆糟心事,我估计脾气比这还丑,我特别迅速的释然了,我抖了抖肩:“没关系,我懂。你睡吧。”

“珠海的客户,放我鸽子了。我去到半路,才通知到我。”

特别平铺直叙的语气,李岩压了压嗓:“我不该将从客户那里带来的坏心情转移到你身上。”

所有被困顿的茫然顷刻烟消,我转过身来紧紧回抱李岩:“没关系,我没怪你,你开心点嘛,不就是一客户,现在他爱理不理,哪天等你生意做更大,他跪着求你你都别搭理他。我之前都是这样想的,次次这样想完就开心了。”

气息渐渐浓郁,李岩滞了一阵,他腾一声翻上来将我压下:“我不行,我要搞一搞才能真正开心起来。”

感觉我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我被雷得外焦内嫩的:“在车上不是已经…。”

“没爽够。”

撂了几字,李岩不由分说就去拿了那啥过来摆布我,我看他心情不好,就随他了。

这样没完没了又折腾一顿,收拾好都快六点了,睡没一阵李岩就起身整装待发,他一边换衣服一边给我说:“我今天一整天都会在宝仑待着,有项目新上,今晚最早也得十二点之后才回,你自己吃点好的,别在吃喝上亏待自己。”

我给他拿了双袜子抖直递给他:“收到。”

“别光只收到,也要做到。”

李岩接过袜子弯腰就给逐一套上,他匆忙下楼:“我赶时间先走。”

他一走,我也赶紧捯饬自己回万嘉干活了,

把那大半截围巾和毛团全给带上了,我趁着中午吃完饭还有些时间就给麻利的织好,我收好尾之后,我再用些与这围巾颜色相近的细绳,在上面手工缎了几个小小的字。

你是我的另一半。——陈十

那行字是我老早想好的,往上面绣的时候,我还是有些羞涩的,还好我做手工的功底还算扎实,我这些羞涩心理没影响我发挥。

绣好,我越看越觉得好看,我把这围巾扳平之后,我用个架子挂起来,钩在那里散味。

下午有个新上的项目要签样,我就去了环光的工厂一趟,一股气的将事情落实了。

回到万嘉,已经过了五点,万嘉那个前台是个湘妹子,她一看到我就风风火火的告诉我,天鉴的李总在我办公室等着了。

一听到是李纯来了,我就头痛得要命,我按捺住郁闷给湘妹子道了谢,就以跟上刑场的沉重心情步履缓慢的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可真没把自己当外人,李纯这家伙把我抽屉里的几包饼干布丁全拆了开,他每个味道都开了一个,全是尝了一口就扔在那里,搞得茶几乌烟瘴气的。

想到我办公室斜对面就是财务室,我还是担心我会影响到别人正常的工作,我带上门了,皱起眉头瞪着他:“你在搞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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