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眼前的屏幕，屏幕上有一个普通的纸质靶子。屏幕中心还有一个红点和辅助瞄准线。我试着晃了晃被仪器包裹着的右手，屏幕上显示的图像同样在晃动。这个仪器是固定在天花板上的，能够进行一定程度的移动。它的一段，连接着大量电线和其他仪器的大手套包裹着我的右手，它的另一端则是一个功率较小的激光发射器。这就是他们用来描述“新玩具”性能的东西了。
“工作正常，随时可以开始。”哥顿站在几米外，用一根笔在纸上记录着什么。“你可以通过屏幕左边的控制器控制瞄准系统的镜头距离，当你准备好的时候，按下激光发射器的启动按钮。那东西就在屏幕下面，很明显。”
我调整了一下镜头，然后发现屏幕中的靶子被放大了许多。这使得瞄准变得更简单。我继续移动着右手，直到屏幕中的红点对准了人形靶子的胸口。我用空闲着的左手按下了启动按钮，一道激光瞬间击中了红点对准的地方，在那里留下了一个发黑的孔洞。那个激光发射器的功率确实不怎么高，不过穿透一张纸还算不上什么困难的事情。
我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靶子，侧过身，向前望去，眼前的景象和我在屏幕上见到的一般无二。放置在三十米外的靶子确实被激光穿透了。
“一次成功的测试！哈哈，事实上这只是它的第七次运行，值得庆幸，一直到目前为止，这台由我们临时拼装出来的东西拥有百分之六十五的正常运行次数。如同你所见到的，它的瞄准能力比你端起步枪直接瞄准还要好——它等于你放在手上的第三只眼睛，还能起到瞄准镜的作用。”哥顿帮助我把连接着其他仪器的厚手套摘了下来，然后把它放在了一旁的平台上。
“它的有效概率只有百分之六十五？”我知道百分之三十五的失误率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每十次射击机会中，就有三次半的几率卡壳，甚至还有可能是子弹炸膛。
“就目前的数据来看……是的，只有百分之六十五。”
哥顿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他的身高使这个动作看起来有些滑稽。“哦，别在意这些，这只是这台仪器的统计数据，准备装到动力盔甲上的东西不仅比这个更小，而且几乎没有失误率。这台仪器是我们根据那东西的原理拼装出来的，只是为了让准备使用那东西的人了解它的基本原理和效果。一直到现在为止，这台仪器的失误率并不高，它仅有的两次失败运行分别是由于激光发射器装置不当和比尔那个混蛋把线路接错了造成的。”他指了指房间内的一台信息查询终端。“你可以在那里查询到一些具体参数。”
“不需要。”反正我也不认为自己能从那些参数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我不太了解那些激光发射器的原理，但我认为自己只要知道怎么用那东西打穿敌人的身体就够了。“把这些东西弄到动力盔甲上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大概需要几个小时。你打算把这东西装到左臂还是右臂？”哥顿顺手从身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张表格。
我思考了一下，决定选择把这东西装到右臂上，因为我更习惯用右手拿枪。
“右臂。”我回答道。
“我记得你的动力盔甲上还有一套霰弹发射器。如果你不打算拆掉那东西也没关系，我有办法让那两套系统同时装在你的右臂上——或许会牺牲一些美观性。不过，动力盔甲从来都不是用来展览的艺术品，是吧？”哥顿在表格上写了些什么。“还有其他的需要吗？”
“不，就这些。”我扫视了一下放在附近一个平台上的激光手枪，它很快就要被拆掉了。或许我晚些时候应该去弄一把左轮手枪放在枕头旁边。
哥顿放下笔，拿着表格和我的激光开罐器向房间外走去。“坐在这里等待一会，我会尽快弄完这东西的。只要比尔那个混蛋不再次把线路接反，应该能在午餐之前解决。”他说。“最近打算改装装备的人很少……我们都休息了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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