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薄司瑾那人不会一直在这陪着你吧?”
盛如初顿了顿,作为这个房间里面的唯一另一个人,她只好开口回答这个摆在明面上的话题,“不知道,他刚出去。”
赵戚月看向门口,一脸复杂。
“如初,你身体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
“他去干啥了?”
“去叫医生了吧。”
她问什么,盛如初就答什么,人也是显得没精打采的。
显然是被薄司瑾那狗人给气着了!
赵戚月来到她的床边,坐下,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他从你进手术室,到现在一直在看着你,生怕你醒过来,身边没人,这样的他,我认识了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
盛如初点了点头,“人生什么事都有第一次,例如他也是第一次有孩子,可能比较新奇吧。”
赵戚月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见盛如初当真是一脸认真的样子,兀自笑了出来。
“你怎么不说他是因为关心你呢?所以心甘情愿的陪床,我可不觉得他是一个为了还没出生的肉团团甘愿奉献的人。”
盛如初深深地望着赵戚月,一看到她,就想到大学时光里的日子,无忧无虑。
现在,哪里是生活。
生存还差不多。
“别说笑了,他关心的只有他孩子,从一开始就是。”
若不是这个孩子,他断然不会插手管她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
关心她,不过是因为孩子还在肚子里罢了。
“如初,有些事,你不得不承认,我比你更了解他,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