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不可,妖孽王爷犯桃花

五行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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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番外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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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儿心中诧异,这究竟唱的哪一出?这里是她家,她磬儿才是主,怎得被他这么质问起来了…“昨个随绣夫人品茶,乏了就直接在绣织纺睡下了,没有告诉你一声,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头顶上的目光好似更加清冷了,磬儿知道自己的这个瞎话说的有多么的拙劣,自己一宿未归,他当然会先去绣织纺找了。只是,磬儿希望季默言不要是那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这明显的瞎话,只是希望他意识到自己不想说,就不要再问了吧…

“原来如此,昨夜我也去与那风华绝代的绣夫人品了会儿茶,也见了你绣房的几个姐妹,她们说起你的睡眠甚是不安稳呢…”

这个季默言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说的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这前后不搭调的问题,着实把磬儿整懵了。握紧手中的茶杯,指尖划着杯身,发出“呲啦呲啦”刺耳的声音。磬儿拧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季默言弯腰一把握住磬儿捏着杯子的手,这瞬间传递的温度,激起磬儿浑身一颤。季默言的面孔与磬儿近在咫尺,深深望向磬儿极力躲闪的目光。看到磬儿几近崩溃的时候,终于冷冷牵起唇角,妖气地一笑,从磬儿的掌心取出茶杯,“咚”地一声不轻不重地搁在了桌子上。

“好了,我不再勉强你说什么了…平安回来就好…昨夜等了你很久,怕你出什么事,我去了绣织纺…绣夫人叫来几个绣娘问了清楚,都说你已经回家了…我担心怕是慕容府的人发现了你,就派人去那边打探了一下…”

“对不起…”磬儿打断季默言的话,很是抱歉地说了这样三个字。

季默言淡淡地一笑,这笑却始终不及眼底。“是我上辈子欠了你吧…今生才会如此替你操心…”

上辈子…磬儿不敢想…如果真的有上辈子,恐怕自己是欠下了太多的债吧…如若不然,今生的自己,为何会这般的累呢…

“想什么呢?困了么?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绣夫人那边我派人去通知一声就可以了…”季默言温柔地说道。

“不用了,我很好!”磬儿受不起他这般温柔地待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也许只是不想欠他更多罢了…

见磬儿并不领情,季默言有些落寞,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对门外的侍从说:“你们回去吧…”只听门外之人应声离去,季默言兀自伸了伸懒腰,好似自言自语地说:“累了一晚上,骨头都快散架了,睡一觉好了…”说着,就往里屋走去。

“季公子…”磬儿叫住季默言,缓缓站起身,面对着他:“我可能忘了说…谢谢你…”

季默言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我接受了!”当房门关上的瞬间,季默言一声长叹,兀自走到床前躺下了。

磬儿感激他总是将事情想得如此周到,只是隐瞒萧峣的事情,实属无奈…磬儿深感抱歉…稍稍梳洗了一番,磬儿出门,去绣织纺的路上甚是忧心。

季大公子既然见了绣夫人,又见了绣娘们,只怕他的“事迹”要在纺里上下传开了吧…他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到底跟那些女人们说了什么啊…早料到今日的绣织纺一定不会平静了。可是,这不平静的程度还是出乎了磬儿的意料。刚到绣房门口,就听见屋子里絮絮叨叨的像炸开锅的油底儿。

“听说了么?那小蹄子有个很俊俏的相好的…哼…昨夜还来咱纺里臭显摆了不是…”

“可不是嘛…咱都睡下了,绣夫人还差人一个个把我们摇醒,说是问那小贱人去哪了…这咱哪知道啊,说不定啊,她去了其他相好的那里过夜去了呢…这下东窗事发了吧…真是个骚狐狸,不知羞…”

“就是就是…还叫我们两个过去了一趟…不过啊,我倒是不后悔去这么一趟…可别说,那男人、那长相…真真的潘安再世啊…”

一听“潘安再世”,众女人们就像嗅着肥肉的苍蝇,嗡嗡嗡地听那女人形容季默言的“惊世容颜”。

磬儿唏嘘着摇摇头,季默言,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你一定很开心那些女人们把我骂得一文不值,却像众星捧月一般,把你高高举起,瞻仰你的光辉。

磬儿实在听不下去了…索性转身回家去算了,也许今天真的就不该来的。可是,转身的瞬间,却触上了绣夫人凌厉的眉眼。第一次看到绣夫人生气的样子,风华绝代的女子,这盛怒的样子亦是让人心惊胆战,磬儿不知所措地低下了头。

哪知绣夫人抬脚越过了磬儿,大步向绣房而去。待磬儿反应过来,想要拉住绣夫人的时候,却还是晚了一步。只听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磬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门框边上,左右为难。

“绣织纺的绣娘不允许有心术不正的人,一心想要踩踏别人的人,是无法做好我绣织纺的工作的…你们中有谁不愿意在这里待下去了,离开便是!我不拦着,这月的工钱照发,我们两不拖欠…一句话!我绣心不留恶毒之徒在身边,要走便走,留下的人都给我管好自己的嘴巴…”说完,绣夫人转身出了绣房。

经过磬儿的身边时,绣夫人朱唇轻启:“疏香,跟我进来…”磬儿微微欠身,跟在绣夫人的身后进了卧房。磬儿小心翼翼关上房门的时候,转身看见绣夫人坐在八仙桌前,用火折子仔细地点燃了温茶的小炉子。

“过来坐下…”绣夫人的话语不似方才那般凌厉,可是也并非和颜悦色,威严不容懈怠。

磬儿两手紧紧相握,低着头很担心地走过去坐下。是自己惹出的麻烦,理应先道歉的,这下可好,绣夫人先找上了自己。“让绣夫人担心了,疏香深感抱歉…也因为我打扰了众姐妹的睡眠,疏香会去跟他们道歉的…还请绣夫人莫要责怪她们了…我愿意承担这一切的…”

“昨夜来寻你的那个吴公子,和你是什么关系?”绣夫人打断了磬儿的自责,却是问了这毫不相干的问题。怎么最近总有人喜欢打哑谜,季默言如此,怎得绣夫人也这样啊…

磬儿先是一愣,吴公子?难道季默言也用了假名…我是无奈才不得不更名换姓,那他这又是为什么…真是不懂,难道生活在这世上,就非要隐藏自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么?

“嗯…他是疏香的一位故人的朋友,来往并不多…只是这一个月来对我多有照顾…”磬儿有些支支吾吾,却也并非假话。她不想隐瞒,只是不知道季默言都跟绣夫人聊了些什么,磬儿也不敢冒冒然多说。

“这样啊…”绣夫人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继续摆弄着手边的茶具,漫不经心地说:“看他的样子,好像很担心你…我还以为昨日让你烦心的人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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